诺大静室之内,一块上有篆字,似晶非晶,似玉非玉的诺大玉石就摆在正中,莹莹内蕴宝光。而绿衣白发的老祖,与那朱颜玉貌的许飞娘也正分立两侧,一人持瓶一人拿尺同都看着此物。
“老祖,此石到底是何物所聚,难道想要开它就非得耗费天一真水这样的奇物?以你我之道力强行劈开不成?”数日来只曾听问绿袍提及此匣,但现今才见得真物的许飞娘不由得开口问道。她是有些可惜那搭了颇大人情求取回来的天一真水,故才出有此言。
微微摇头,绿袍沉声道:“不是不行。此物乃佛门一丸神尼所化,化石成匣盛放神剑,号称有五行生克之妙,非天一神水不溶。但这神泥后天虽是土质,先天却是木质,以真金克木五行相生之理,倒是能破。只需你我同以真金仙剑合力削它,破它也都不难,估计用不上三日就能将其破开。只是,这西方神泥虽是后天土质,来日于我或有大用,故毁它不得需得留下,相比之天一真水,这神泥却是不可再得之物。”
“原来如此,飞娘明白了。”许飞娘点了点头,再不惜那天一真水。
绿袍见其了然,便也不再多说,低喝一声:“尺来。”许飞娘便应手将手中玉尺虚虚抛出,悬于匣上,手中掐放禁诀时,就见那玉尺骤化为一道紫气,尺头绽开九朵金花,金光霞彩将下面石匣罩住。
刹那间,满室金光夺目,照眼生辉。紫气升腾,荧荧流转。却把个石匣映得更是通透,也把绿衣粉衫的老祖飞娘映衬得宛如神仙中人。
见宝光如此灿烂,那许飞娘便不由动容道:“此物确不愧出至广成真仙之手,但以现下宝光观之,其威能便足称此界顶级奇珍,若非老祖传我御使之法,怕即便有宝在手,却也用它不得呢!”
微微一笑,绿袍道:“我传仙子之法也是从晓月禅师那里换求所得,本是峨眉炼宝御宝的绝传太清仙法,虽依仗此法能将元阳尺勉强御使,但其真正威能也不过将将发挥其六七层而言,只算勉强应用。若想此宝真的威能尽显,却非求得天书上函中的九字真言不可,其看日后可有机缘,从那穷神手中夺取天书吧!仙子注意了,我可要施用真水了。”
许飞娘神情一凝,点点头再不多言,全神贯注望那石匣。就见绿袍把手一扬,一滴漆黑如墨、润园如珠的豆大真水便已脱瓶而出,飞至玉尺金花之下通透石匣之上,就空散化便成一片蒙蒙水雾,如纱落下顷刻溶入石匣之内。
说也神异,那水雾方溶石匣,就见本是坚比精钢的石匣即刻变形,泥牛入水般顷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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