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，老刘！”

“怎么啦？”

“老刘，你别吓人啊！”

“快来人救命啊！”

见老刘忽然软到，一旁的老人们也慌了，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。

张扬本已走向门口，忽然听到老人们一片嘈杂，还夹杂着呼救的声音。回头一看就见老刘已经软倒在地，几个老人既焦急而又不知所措地围在那里。

“掐人中、掐人中！”老陈终于想起一个急救的法子。指着老刘叫道。

“我来，”老赵在一群老头中算是年级小的，身手也比较灵便，抢上去就掐人中，掐了两下没反应，又招呼大家道：“把他抬到那边水泥台上去。”

“住手，别动他！”大家刚要动手，忽然听到有人大喝一声。

这个时候张扬已经跑了过来，借着路灯的灯光见老刘歪倒在地上，口眼歪邪、口角流涎，额头见汗，脸色也变了。嘴巴微微张动着，却只能发出几个含混的声音，明显是中风症状。见大家正要去搬他，当即喝止。这种病人要尽量少搬动。

老人们本就有些不知所措，被他大叫一声，都赶忙缩回了手。

老赵倒是认得张扬。知道老张家这个小子是学医地。当即叫道：“小张啊。快。老刘晕过去了。你快看看！”

张扬跑到跟前向四周四处扫了一眼。便蹲下身去。小心地将老刘扶起。让他靠坐在灯柱旁。叫道：“把他扶稳了。”

老人们本都不知怎么办才好。此刻见张扬赶来施救。顿时仿佛有了主心骨。便也不再那么慌乱。闻言忙过来扶住老刘。

“针。谁有针？”张扬又问。

“这谁会带针啊？”老赵道：“要不我回去问我婆娘拿？”

“这个可以吗？”忽然传来一个女声。跟着一只白皙地玉手伸到张扬面前。青葱玉指间夹着一根小小地耳钉。

那是一个很小的珍珠耳钉，张扬看了一眼便抓了过来。“打火机！”

老头中烟民不少，针没有，打火机倒是不缺的，两个打火机横块很快送到张扬面前。

张扬随手抓起一个，啪的一声打着，将那耳钉放在火上烧了一阵，又在空中晃了一晃，待温度稍稍降低。便抓起老刘的手指开始扎针，一边扎，一边将血挤压出来，扎完左手又扎右手，等到十个手指都扎一遍挤出黄豆大的血珠子，张扬才说道：“打电话叫救护车吧。”

不过两三分钟，老刘脸色便渐渐缓了过来，不过嘴巴仍然歪着。张扬见状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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