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虚法袍把焦飞呼唤了来,急不可待的一飞冲天,披拂到了他的身上。
焦飞本觉奇怪,但是太虚法袍一上身,他就知道这件法宝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境界,怪不得这么急躁。太虚法袍本来是虚灵级数,只要数十年没人祭炼,便会像青蜃瓶一样,渐渐化去灵识,蜕化成法器。只是太玄丈人设下了阵法,抽取太玄姥姥的法力,来供给太虚法袍,这才让这件法宝不但能维持灵识不散,且还能不断修炼完善。
但是太玄姥姥被血河道人救出,封印破碎,太虚法袍再也没有了根基,又被血河道人和太玄姥姥联手击伤了数次,已经跌落到了虚灵级的边缘,也许再不用多久,就要跌落到法器的层次。
这件法宝感应到焦飞回到十万大山,便拼命发出信息,希冀焦飞能来救它。
焦飞顷刻间就把前因后果推断出来,不由得嗟吁一声,暗道:“别的法宝,都被主人珍爱宝贵,太虚法袍却是可怜。太玄丈人因为它和妻子有关,看了厌恶,便弃之不顾。太玄姥姥因为自家险些被炼化成法宝元神,也恨之入骨,联手血河道人几次追杀,务求要把这件法宝打落境界,甚至毁去。”
太虚法袍披拂在焦飞身上,就像是小狗一般,向主人呜呜叫唤,像是跟他诉苦,自己被人欺负了,好生可怜。
焦飞呵呵笑道:“不要这般,你入了我手,定会好好珍爱,不会总想着打你,杀你,抛弃你。”
焦飞此语,显然深得太虚法袍之心,三十六座大阵一起敞开,焦飞一声清喝,驾驭了遁光闯入其中。焦飞早就便知道,想要祭炼太虚法袍,首先便是取得这件法宝的承认,其次就是收走三十六座大阵阵眼中,太玄丈人的幻影。
焦飞已经收了其中一座万剑幻阵中的幻影,又精研了太玄一脉的道法,对此倒是驾轻就熟,何况太虚法袍全力配合,任凭他把三十六座大阵一一镇住。焦飞尚是首次炼化一件法宝,亦是谨慎非常,毕竟他道行还不高,太虚法袍又是天下间第一复杂的法宝,三十六座大阵,每一座都是奥妙无穷,普通炼气士就算是钻研一生,也未必能穷极尽头。
焦飞把三十六座大阵阵眼中的太玄丈人幻影收了,把遁光按落在其中一座大阵中,这座大阵名为“太乙天遁阴阳阵”。这座大阵不能用来斗法,却能演算一切,和当初谭道姑所言,她某位道友所持的太乙天遁阴阳鉴功效差不多。只不过运算一次,便至少需要数十功力。
焦飞亦不曾想过,自己才要奠定道基,便有这么一座大阵入手,正好用来推演法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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